再见了母校作文600字六年级,再见了母校作文600字六年级开头

再见了母校作文600字六年级,再见了母校作文600字六年级开头

我上过的第一所学校是大石桥完小。校舍在上福一队境内,是由原来的一个祠堂改建而成的,那个祠堂叫王家祠堂。

祠堂坐西朝东,大门左右各有一个侧立的圆鼓状的石狮子,是我们课后的必争之地,因为坐在上面可以睥睨一切,感觉无上荣光,但很滑,一会儿就被别人挤了下去,于是只能等下一个轮回。

进去是一个小天井,正中是一块长方体巨石,上面常放一些食材,因为右侧就是当时的食堂,食堂只提供老师用餐,学生的午餐都是自带的,最流行的方法就是一个大碗一个小碗扣为一体,里面是饭菜混装,用一个自制的网丝袋提到学校。说是午餐,其实就是课间的零食,没有到中午就吃完了,尤其是那些油炸的小鱼,不仅见者有份,而且是大家心中一致的惦记。

左侧就是我们的教室,我们在这个教室里渡过了五年。

当时是以五七指示为纲,“学制要缩短,教育要革命。”从我们这届起,小学不分初小高小,统称五年一贯制

其余的班级是祠堂对面的一长排木质平房,坐东朝西,正好对面呼应。

由于祠堂建在一个高地上,我们教室的外面就成了一个天然主席台,课间操指挥就在这个平台上,那个口令员毕仁枝就是我们最初的偶像。

木质平房后面是我们的大操场,军体课就在那里进行,有排球场篮球场,我们的男女排球队成绩都不错。

学校正南面是一个东西走向四五百米长的大池塘,水很清澈,口渴了,两手拨开水面,将嘴没入水中就喝,可能是最标准的牛饮。

在那里工作过的名师有王精诚老师,李祖珍老师,尹宏昌老师(大尹老师),尹继凡老师(小尹老师),余长礼老师,廖元柄老师,袁文仆老师,许德翠老师,陈雪梅老师,田家乐老师,陈大浩老师,赵申林老师,王观初老师,校长有周凤池校长,张家科校长,吴世堂校长。

记忆中的田家乐老师是一个很温柔很优雅的女老师,明明大家都很喜欢她,不知道怎么回事,偏偏有人编了一个歌谣,“吃安豆,还吐壳,打到中国的黑鲁晓夫田家乐……”

后来听说是在食堂吃饭,是炒的发安豆做菜,可能她的肠胃不好,所以只有她一个人没有连壳一同吃掉,所以就这么流传了出来。不过也说不准,后来又有另外一个版本,“吃安豆不吐壳,打到中国的黑鲁晓夫张家科。”

其实这里的“打到”在我们心中根本就不是贬义词,只是因为“乐”“科”两个字和前面的“壳”押了韵,唱着顺口,于是就偷偷传开的。

我们小学五年初中两年的学业,都在这里完成,记忆特别深厚。

记得初中毕业前夕,发小毕仁忠把我叫到教室后面,悄悄告诉我,陈伯达是一个坏人,我让他别乱说。

结果,进入澧县一中,第一个政治活动就是批陈整风,批林批孔。

那时的澧县一中在皇姑山下,校园高度绿化,全校树林覆盖率不会低于百分之七十,教学区由科教楼教学楼两大主体构成,学制也是两年。

那是两座年逾百年的教学大楼,特别敦厚温馨。当时高二从十到十七共八个班,高一从十八到二十七共十个班。

那时是春季招生制,我们进一中是一九七三年春天,作为一个从生产大队的学校走出来的学生,进入澧县一中,真是刘姥姥进大观园,一切都那么新奇,那么惊愕!

几百米长的校道,全被两边的常青树覆盖,教室不仅是楼房,而且教室中间有一个一个通道,通道南是教室,通道北是寝室,你说我们何曾在这样的大厦里住过?就连见到都稀奇,有很高的幸福感。

尤其是每个教室里都装有六根电棒(日光灯),天黑了,教室里灯火通明,那时我们大队还没有通电呢,“早自习书声琅琅,晚自习鸦雀无声”就是那个时候给我们形成的一个概念。

还有一个永远记得的是,学校给我们发了理发票,理发室就在校道门口,记得的理由是第一次被电剪理发,不仅头皮发麻,而且全身震颤,经历了由害怕到享受到惦记的过程。

再一个让我们大开眼界的是西南角的那个大操场,估计可以装得下我们原来整个大石桥学校的全部!

那时一中的书记好像是李正恒,校长是王止雄。教过我们的名师有语文余本生,任修柏,数学程光义,物理力学彭湘云,电学肖铁柱,光学戴志荣,化学郭祖科,英语程益民,体育蔡文远,李晓凤。

一九七四年下半年毕业,我们怀着扎根农村闹革命的雄心壮志告别了中学时代。

务农四年后的一九七八年,我进入桃源师范学校学习,那时就是一所百年名校,是宋教仁、丁玲、王剑虹、王一知的母校,虽历经沧桑,但并不苍老,恢复高考之后,更是焕发勃然生机,我们这批辍学多年重新进入学校的学子,对学习如饥似渴,两年时间,我们谨记“学高为师,身正为范”的校训,学文化,学做人,扎牢了知识功底,提升了人生修养。

任教过我们的名师有懒汉屏老师,徐武老师,陈立伟老师,屠家孝老师,欧阳义怀老师,胡长普老师,印麒麟老师。

工作九年以后,我又进入常德教育学院学习,两年时间,广泛涉猎了古今中外的文学名著,系统学习了文学理论,开阔了眼界,拓展了视野,真正体会到了“学然后知不足”的哲学原理。其间结识的大师有赖汉屏教授,李君坦教授,阮先鲍教授,何大猷教授,向多林教授,张文刚教授,刘山镇教授,王运用教授。

陆陆续续计算起来,我的在校学习时间达十一年之久,经历的学校却只有四所,这倒不奇怪,遗憾的是,这些学校,这些我们曾经的母校,现在已经全部不健在了,全部关停并转了!看别人秀同学会,我们也想,可总是找不到聚集地。曾经,我们高中也搞过一次同学会,选址在现在的澧县一中,在校门口合了一个照,在校园里走一走,心理格格不入,找不到一点归属感。

大石桥学校,影形俱无,澧县一中,荒无人烟,桃源师范,荒草杂生,教育学院,人去楼空……我,已经完全找不到我的母校了,一所都找不到!

学校,是一门风水,一道文脉,需要我们呵护,需要我们供养,需要我们承传,需要我们光大,唯有如此,我们的岳麓书院才会长盛不衰,我们的岳阳楼才会光耀千秋!

看看皇姑山下的一中老楼房,虽经百年而依然坚挺,后来新建的一些学校楼房,二三十年就鉴定为危房,怎么面对当初提出的“百年大计,质量第一!”?

学校,不能变成快餐文化,它必须有深稳的根基,丰富的内涵,傲然的风骨,不落世俗的清新!

愿后来者,不再为找不到母校而叹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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